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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欢看评论,这是对我巨大的鼓舞

【雷祖】军训趴(二)

过气画手的挣扎

可能在往无脑cp文手转型了(X),文写不好,画又画不精,我大概是要废了

断断续续的,从夏天写到现在,已经没有那股炎热的感觉了orz

是继上一次的雷祖文文👉 ✨达浪✨

⭐私设凹凸学院


1.

天气并不燥热,但远处还能隐隐约约听到一些夏日最后的蝉鸣。

三四个人只能围一个很小的圈子,而现场所有人牵手,围成的大圈子是很可观的。每个人都面面相觑,不知道教官到底要做什么,但是这么有趣陌生的景象又让人觉得新奇。

然而现在雷德并没有那么多心思顾及这些。

他现在只是有点后悔,刚刚握手之前应该擦干净点的。他连上台表演都没这么紧张过,现在手心里全是尴尬的汗水,想松开手擦擦却怕会被祖玛嫌弃,小纠结的同时又在偷偷享受着短暂的“浪漫牵手时刻”。

手心的汗水祖玛也感觉到了,她不知道这是自己的还是雷德的。

和雷德在一起的时间有很多,但是真正身体接触的时候却少得可怜,雷德很尊重祖玛的意愿和想法,从不在这方面强迫她去干不想干的事。

而令祖玛很惊讶的是,她并不反感雷德的触碰。

难以言喻的小开心和小期待,甚至有点藏着很深的小兴奋,不可否认,这些恰恰是雷德引起的,而且已经不是第一次在面对雷德时出现这样的感觉了。

祖玛应该知道那是什么,但总是在琢磨她对雷德的感情到底为何的一开始,就停住继续思考了,她不想承认这是喜欢。

内心竖起已久的高墙还算牢固,并不会这么轻易就被推倒,虽然她时常会忍不住在高墙这边张望雷德是否还在底下等她,然后默默地庆幸他还在。


做事一向果敢的祖玛在面对雷德这份感情时却犹豫迷茫了,她觉得这样的自己很矛盾。

控制不住地出现这般激动的心情,说实话大多数时候祖玛并不喜欢,因为她会情不自禁地起一些更奇怪的,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欲望……好比很想正眼看雷德的脸或者摸摸他的头甚至抱他……

祖玛看了看被握得有点紧的手,再慢慢抬头看向一直沉默低着头的雷德。

他头顶的红发被棕绿的暗色军帽遮住了,但其余露出的火红依然显眼,长长的刘海有一边被撩到了耳后,用祖玛送的白色发卡别了起来,有几根小碎发长度不够,零星地散在脸颊旁。

天气很好,阳光得以在他这边的脸上铺上一条金色的长道,使他脸颊上原本隐隐约约的细绒毛在照耀下透着白光,小小短短的,看起来很柔软。

突然,很想摸摸……

祖玛愣了一下,回神,暗想糟糕。

然而雷德当然是不知道祖玛在想什么,只是余光瞄到很近距离的她一直看着自己,非常惊讶的同时那只正对着祖玛的侧耳也越来越红。


最后还是祖玛率先开了口:“雷德。”

男孩的心脏差点要跳出来:“什!什么?”

“我手里有汗,擦一下。”祖玛放开了。

“噢噢,好——”雷德赶紧趁机也擦了擦,给自己的手掌扇扇风晾干。

双方都松了口气,各怀不同的心思。

【还好,刚刚差点就忍不住摸他的脸了】

【还好,刚刚差点以为被祖玛嫌弃了】


雷德是玩游戏的老手,各种有趣的游戏他都能很快掌握规律并且玩得很好,但他从来没有哪次像今天这样,注意力竟然如此不集中,而且,心思像个很久没出过门的,闷了很长时间的大型犬到处乱跑。

头顶上,是晴朗的蓝天,白云缓缓飘过。

有个成语叫什么来着。

心猿意马。


2.


这位教官会偶尔给一届学生玩一次这个团结小游戏,规则是所有人在不松开手的情况下,全体向后转且手不会交叉打结,然后再在同样的情况下转回来面向内圆中心。所有人一起做是一件蛮难的事,很明显是有窍门的,不过大家仍然在摸索中。

雷德听说过这个游戏,也见别人玩过,但那已经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

一些比较积极的人已经开始尝试解题。

“以前……好像见过?”祖玛微松了点力度,换了个比较舒服的握手姿势。

缓得够久的雷德配合着她的握法,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啊……应该是,有点熟悉。”

“你忘了吗?”祖玛竟然笑了一下,雷德有点懵。

“唉?太久以前啦,真的不清楚了。”

“你当初兴致勃勃地想加入那群高年级的,后来被他们给赶出来了的画面我可记得。”好似那真是很搞笑的场景,祖玛勾起了嘴角。

“哇,这么尴尬的吗哈哈哈哈——真奇怪我都没什么印象了,祖玛居然还记得啊?当时我有和祖玛一起走吗?”雷德无所谓地笑问出这几句。

祖玛一时语塞,她的朋友虽少,但也不会主动找雷德,他的一举一动都是悄悄看在眼里的记在心里,她没和任何人说过,而且总表现出一副不在乎他的样子,现在是不是不打自招了……

注意到祖玛好像不太想回答,雷德张望了眼这个大圈子,云淡风轻地换了个问题避开:“你还记得他们当初是怎么解开的吗?”

他的转问使祖玛松了口气,她倒也乐意跟着他的问法走:“记得一点点,不过不确定。”因为当初雷德被赶出来才引起了她的注意,祖玛就稍微留意了一下他们是怎么玩的,但也记不清了,毕竟都是五年前中学的事情了。

后来雷德成功劝动了祖玛,她的身体尝试旋转了一圈,跨过了手,真的在手没松开和把手打结的情况下转到了身后,不过手还是交叉着的,需要前一个人和她做相同的动作轮流下去才能彻底解开。

看到祖玛尝试成功的微笑,雷德也为她高兴,鼓励她:“要尝试一下吗?祖玛带领大家一起完成这个游戏。”

也许带领这个词过于沉重,祖玛是有点跃跃欲试但还没下定决心,雷德握紧了她的手:“游戏而已,失败了也没关系,我可以陪你一起来。”

从来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愿意和她一起解决问题的雷德更令祖玛感到安心。

勇敢站出来,放声说话,耐心做好领导众人的一方,祖玛在雷德的协助下引导大家完成了这个游戏。

事后教官走到祖玛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夸赞,要在短时间内抓到窍门并且带领这么多人完成这个看似简单的游戏其实并不容易,其实她有当领导人的潜在力。

祖玛有点不好意思,教官的衣角后面,被遮住的雷德后仰出了半个脑袋,祖玛悄然和他相视一笑。

3.

游戏结束后,同学们都陆陆续续地松开了手,可雷德还牵着,他很不舍得松开,一直和祖玛叨叨叨分散她的注意力。

其实祖玛真没发觉他们还握着手这件事。游戏结束后是真的解散了,她有点渴,想问雷德要不要一起去小卖部买东西喝。

她唤了一声雷德的名字,“做贼心虚”的雷德以为她发现了想让他拿开,被吓得自觉撒开了手,祖玛这才注意到原来刚刚他们一直都牵着手,沉默了一下,发出邀请,而雷德当然是很乐意和祖玛一起去。

路上,祖玛揣紧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被握着的手突然松开,反而一时不太习惯空空的手心。


4.

下午小集合,他们连的连长被教官安排了其他事务,就让最近跟他玩得还不错的活泼哥们雷德点一下名,雷德觉得蛮有意思的也就没拒绝,先前他也有帮忙点过。

“那么……”看到人到的差不多了,雷德对着后面拍拍手喊道:“念到名字的同学请应一声!”

得知是雷德要点名,祖玛皱了下眉。

所有人都排整齐坐在水泥地上不能乱走动,雷德拿着花名册边从队伍最前面往后走边点着名。

“银爵——”

“到。”

“雷狮——”

“噢。”

…………

祖玛不喜欢雷德点名,原因也很简单。

一抹火红映入眼帘。

“蒙特——祖~玛~~”

不知从何时走到了自己旁边,雷德站在她身后,特意微微弯着腰朝她转过头来,又是那一脸招牌的笑容。

自从雷德认识祖玛以来,就很少念她的全名,还总爱在念她的名字时把尾音拖得老长,一声情感丰富、音调峰回路转的“玛”字简直要把她酥进骨子里,颇有种撒娇的意味,通常雷德只有在想吸引她的注意或者有求于她时才会掺入这种语气。而且这样念全班的名字时,只有她的才会有的特别待遇,免不了惹来一些揶揄的目光,祖玛觉得很别扭。

“祖、玛?”雷德歪着张脸出现在她眼前,长长的红发垂在了她盘着的大腿上,她的手能触摸到顺滑的发丝。

不是看到人了吗,还非要特地到她面前喊到……

“在。”

“嘻嘻,好的~”红毛这才安分地拿着花名册继续念。

雷德热衷于呼唤祖玛,喜欢得到她的回应,但是一般高冷的祖玛并不会回应他,所以在这种不得不回答的情况下,他还是挺窃喜的。


5.


又一次,所有人被要求在大操场坐着面向主席台,这次的集合并没有要求按队列排,他可以和祖玛坐一起!

但事实并非想的那么如意,雷德来晚了,当他来到操场时看到祖玛已经和别的女孩坐好了,甚至后面还隔着好几排已经坐着的人,他很失望,暗骂自己怎么不早点来。

集合是为了听一个演讲讲座,无非又是讲什么火灾安全知识,自然灾害知识和一些急救措施,虽然很有用,但雷德还是觉得很无聊,这些在中学高中都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啊,他打了个哈欠。于是雷德决定开始每日欣赏祖玛时间,消磨闲暇。

祖玛总是特别安静,不止是很少回雷德的话,即使旁边是认识的人,也不会特地找别人说话,别人不主动找话,她可以沉默很久,但她高挑的个子和强大的气场让人没法忽略掉她的存在,应该说,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没人敢和她说话,都觉得她很高冷孤僻。

有人曾经拿雷德和祖玛对比过,说祖玛好看是好看,但根本就是一座冷冰山,太难接近了。雷德这样开朗的性格才更好玩有趣受人欢迎。

然而被夸的红毛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二话不说就翻他们白眼。


【 祖玛是大冰山?】


雷德一直都很清楚,祖玛其实是个很好的女孩,虽然在和祖玛说话的时候她经常爱理不理的样子,只是偶尔应一声,让人看起来雷德是在自言自语,但他知道祖玛并没有左耳进右耳出。

雷德是不明白他精心在网上找来的的笑话怎么就逗不乐祖玛,她甚至脸都要变黑,雷德很纳闷。明明其他人听了都会笑的,祖玛却真的一点要咧起嘴的意思都没有,他只觉得祖玛的笑点太高了。但雷德实在太想看到祖玛笑了,以至于这么多年了,依然每天都在给祖玛讲一个小笑话。

而且雷德知道祖玛绝对是听进去了的。

他注意到,虽然祖玛不会回话,但她会随着雷德讲的内容在脸上有微小的不同的表情。

讲到想不通的烦恼时,她会轻轻皱眉垂眸;

讲到神奇的怪事时,她会微微抬高眉毛抿着嘴;

讲到有趣开心的事情时,她会把青眉和嘴角弯到一个好看舒服的角度。

即使只是眉毛或者表情的微妙变化,雷德也能从中感受到很多。

祖玛对别人也一样,就像现在,她旁边的女孩子们聊得热火朝天,虽然她一句话也没说,但是雷德能看到她一直很有礼貌地转过头看着另一边说话的主角,听她们聊到某个笑点时祖玛也会微微勾起嘴角,跟她们一起笑,只是悄悄的,无声的而已。


【 得了吧,你们一点都不了解她。】


祖玛侧头对着那边的女孩子们,余光好像闯入了熟悉显眼的火红,她回头,果不其然,一下子就找着了坐在几排之外的雷德。

雷德也看到祖玛发现了自己,下意识就开心地龇起了牙,手指还在脸的旁边波浪式地晃了几下打招呼,视力很好的雷德见她没转回头只是挑起青眉,就特别想逗逗她,笑得一脸阳光灿烂,歪头眨了个Wink。

也许是被刚刚那些女孩们的聊天一时弄得兴奋放开了一点,祖玛看到他那个样子,没忍住低头嗤笑了一声,罕见地回应了:微笑着朝他扬了扬头,以示回了这个搞怪的打招呼。


她扭回了身,在雷德看不到的方向无声地说了句 “傻瓜”。

雷德略微惊喜地吹了个哑的口哨,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因为祖玛的回应,雷德心情好得周围都能开出小花来。撑着下巴靠在曲起的大腿上,对着祖玛的方向,勾着嘴角乐了很久。


【看啊,笑起来这么美又可爱善良的祖玛,怎么会是冷冰山那种无趣的东西呢?】


6.

教官们都去开会了,听演讲的纪律查得不严,主席台底下乌压压的一片人管不住嘴,开始窃窃私语。雷德前面的几个人也聊起天来,虽然内容挺有趣,但是他们晃来晃去的防碍到雷德看祖玛了。

实在受不了了,雷德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喂,能别动来动去的吗大兄弟,你挡到我了。”

“哟哟,咋了,看美人呢?”看他也不像是在听演讲。

“是啊,在欣赏大美女呢。”这哥们倒是识趣。雷德笑笑。

”有大美女?哪呢哪呢?”旁边的一男同学伸直了脖子凑热闹。

“我们雷德同学想看的美女,还能是谁。”他揶揄打趣雷德。

雷德不愠不恼,他不掩盖这个事实但也从来没声明过,即使彼此是新生,很多人也都看得出来雷德对祖玛有意思,就是旁边这大大咧咧的同学没发现罢了。

“哎,你想好好看你的大美女就到前面去看啊,省得还说我们挡住了你,我给你跟前面的同学说一下换位。”

雷德一脸感动,前面这哥们是真的识相啊!

这场讲座确实挺无聊的,祖玛也只是时不时地听一下而已。突然感觉到耳边有一小阵风,好像有人在朝她吹气,发丝扬起弄得她很痒,梳理一下发鬓,回头看才发现竟然是雷德,有点意外:“你怎么跑这来了?”

“打三程机票偷偷飞——过来的~” 他们正好隔着三排。雷德嘻嘻一笑并拢两根手指比作是飞机,在空中来回转了几圈,落到祖玛的头顶上停着,模仿飞机降落的样子。

“旅程辛苦了。”祖玛甩甩头弄掉他的手,雷德耸耸肩,能坐在祖玛这么近的位置他已经很满足了。

转回身继续听讲座的祖玛,却好像怎么都听不进去了,不用回头,也能感知到后面的视线。虽然经常被雷德这样看着,但不知为何这次却有点如坐针毡,也许是知晓了他特意过来的?

只得强行压下与往常大不相同的异样心悸。

7.

为了不辜负这个来之不易的位置,雷德开始日常骚扰祖玛。

“祖玛祖玛,要纸巾擦汗吗?”

“祖玛,想吃薄荷糖吗?”

“哎哎祖玛,吃能量棒吗?”

祖玛汗颜:“都说了我不需要,你口袋是怎么装这么多东西的……”

“因为之前知道今天下午开讲座不用训练啊,中午和几个同学去训练场后山那逛了一下,没吃饱,就先带上了。”雷德撕开了包装袋,咔嚓咔嚓地嚼起了能量棒。

“后山有什么好玩的吗?”祖玛也正嫌无聊,和雷德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来。


“嗯……那边的树不多,山也不是很高,对了我们发现了个蛮大的平地,看起来也可以训练,不过白天太阳大照着估计会很难受,还好教官没把我们带去那里。”雷德有点庆幸。

祖玛给有点闷热的脸扇了扇风:“跑出去居然没被发现?”

“唉,他们不是怎么管的啦,溜出去很容易的,反正到时候及时回来就好了。唔,这个能量棒挺好吃的,祖玛真的不要吗?”雷德从“神奇”口袋里又掏出一根,口齿不清地递了新的过去。

“有这么好吃吗?”一道黑影打上来。

雷德转向身后的黑影主人:“嚯,你想吃也不行,这是我要给祖……”看清来人雷德突然笑哈哈地把话头一个急速转弯:“给教官的!哇这么巧~教官就在这啊,你要吃吗!”

教官笑得一脸和蔼,收下了能量棒,给了雷德抬手罚扎马步的“回礼”。

得知教官回来了的同学们赶紧收敛,但教官依然生气。既然可以安逸地坐着却不好好听讲还吵吵闹闹的,那么就蹲着听吧。

全连被命令收起了小板凳罚蹲姿。

一安静下来,远处的蝉鸣就变得越发清晰,主席台上的教授继续演讲,却没几个人能再听得进去。山里的天气总是要特殊一些,即将过去的夏季阳光依旧异常的猛烈,不过好在现在太阳已经落到了身后,照后背还不算太难受。

经验丰富的教官也看出来这样罚蹲太便宜人了,干脆要学生转过身去面对太阳罚蹲。

连最后一点小安逸也被剥夺,全连只能在内心哀嚎。

祖玛微微低着头,军帽的帽檐只能勉强遮住双眼免受阳光照射,但这点磨练对她来说还不算什么,她挺直身板努力做出最标准的蹲姿,相比其他想要偷懒的人要累一些。

不过面前正在被罚扎马步的雷德看起来更不好受,他背过了身也面对着太阳,祖玛看不到他的表情。

因为雷德是唯一一个站着的,所以教官会比较容易看到他,只要他有做得不对不标准的姿势就会被吆喝蹲好。祖玛看得出来他在尽量让自己做出优秀的马步,不过从他双腿微微颤抖的状态、越来越低的抬手姿势和愈发不平稳的呼吸已经暴露了他此刻的疲惫。

她注意到雷德脚下的浅色的水泥地已经被雷德滴下的汗水渗透,染出一片暗色。其实祖玛不是很懂,明明他看上去是最爱偷懒的那一个,但现在可以趁教官不注意稍微偷偷歇息一下的时候,雷德还在死死硬撑。


祖玛用最小的幅度扭头,眼珠子往四周寻找,却找到自己连的教官在几排开外巡逻的身影,根本看不到已经快临近极限的雷德,祖玛不安地扭了几下身子,有点着急。

“咳—咳咳——”在静谧中苦苦死撑的雷德听到身后发出了几声咳嗽。正好是在教官转身之际,教官看到了这边累得发抖的雷德,才终于想起,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

“刚才是谁发出了声音!”教官中气十足地吼问。

他有明确要求过在站军姿和练蹲姿时不能随意动来动去,当然也包括发出声音,不过也不会太严格,实在忍不住也要先报告教官才能被允许行动,但通常很少人喊报告,都是默默地撑完训练。

“报告教官!是我喉咙痒没忍住。”祖玛主动承担了发出声音的后果,依旧挺着最直的身板目视前方。

雷德懵了一下,他刚刚没留意到竟然是祖玛发出的声音。

教官审视看上去极其认真的祖玛:“…去喝水。”

同时抱臂看着还在坚持的雷德,颇为意外:“这次你倒是很认真,你觉得你站够了吗?”

“够了,我快坚持不住了……”雷德咬牙。

“听不见。”

“够了!教官!——”

教官轻笑着拍了下他的背结束了对他的惩罚,允许他活动活动身体休息一下,可以不用蹲下但要继续站军姿。

雷德一听到可以解放了,才敢放心像泄了气的气球弯下了一直撑着的腰部,双手撑着双膝吐了口气,捶了捶酸痛的腰,抖抖脚伸展肢体活动筋骨。

“咚——”祖玛喝完几口水扭回瓶盖放回了原位,雷德借着扭腰的空挡低头看了她几眼。

祖玛深呼吸了下,微微起身,换了一边的腿继续蹲。这阳光照着确实不好受,她的喉咙虽然干涩很想喝水但其实也能撑住,她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要咳嗽。

也许是看不下去某人那个样子了吧……

正是这样想着,前方突然朝她身上投下了一道阴影,一根火红的马尾在祖玛面前摆了摆。

刚刚还在她前方位置有点偏的雷德,已经不动声色地挪到了她的正前方,在这个方向,他几乎可以把祖玛会被阳光照到的部分都遮住,笼罩在雷德投下的阴影中,得以享受片刻庇荫带来的清凉。


稍微抬抬头就能看到雷德身穿迷彩服快要湿透的后背,他的手背到了身后,在做着最标准的跨立姿势。

虽然祖玛是被遮着的,但她的脸颊却泛着一股粉意,不知道是先前被太阳晒的还是其他。

地上是前面延伸过来的透着青蓝的影子。

祖玛垂眸,没人知晓她在想些什么。

不过她内心深处有些东西似乎已经悄悄发生了变化。

——TBC——


PS:

当时扎马步中的雷德内心OS:妈呀祖玛就在后面,这个马步拼死也得扎稳了!————


晚上跑步训练,雷德捂着用力过度肌肉有点拉伤的肚子申请教官批准一下小假,被一帮男生开玩笑是不是大姨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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